话说这顾瑾轩得知自己朝思暮想的人儿竟被表弟收为通房,登时气得七窍生烟。当即向书院告了假,驾上马车直奔宋府而去。
到了宋府门前,他翻身下马,将缰绳往书童手中一掷,便急匆匆往东院去。
东房守门的小厮认得是表少爷,却见他面色铁青,不敢怠慢,忙上前拦住,“表公子,我家爷今日出门会友去了。您若有事,还请改日再登&ot;
“滚开!”顾瑾轩怒喝一声,一把推开小厮,抬脚就要往里闯。
小厮踉跄几步,又追上来拉住顾瑾轩衣袖,“表公子息怒!内院现有女眷,二爷临行前特意嘱咐,不得放外人擅入。”
正拉扯间,忽听月洞门内一声惊呼,“表、表公子?”
顾瑾轩回头一看,却是春桃挎着个竹篮呆立在那里,看到他的那一刻,她手中竹篮“啪嗒”一声跌落在地,几枚新鲜的鲜果滚了出来。他心中顿时雪亮,这春桃原是玉栀贴身丫鬟,如今竟在宋昱院中当差,传言果然不虚。
“春桃,你家小姐可在里头?”顾瑾轩甩开小厮,快步走到春桃跟前。
春桃脸色煞白,结结巴巴道,“表、表公子怎的突然来了?小姐她自然不在”
顾瑾轩冷笑一声,“不在?那你为何会在公子府中当差?”
此言一出,春桃一张俏脸顿时失了血色,连嘴唇都微微颤抖起来。
他不再理会春桃,甩袖就往内院闯去。
春桃急得直跺脚,小跑着追上来,“表公子留步!这内院是二爷居所,您这般硬闯实在不合规矩”
“规矩?”顾瑾轩猛地驻足,转身逼视春桃,眼中似要喷出火来,“表弟强占我心爱之人时,可曾讲过半分规矩?”
春桃被他瞪得连退两步,声音都带了颤音,“表公子明鉴,小姐她她现在是二爷房里人,您这般闯进去,叫小姐如何自处”
顾瑾轩闻言,如遭雷击,虽然早知此事,但亲耳听闻仍是心如刀绞。他咬牙道,“好,好得很!今日我定要当面问个明白!”
这头的玉栀因着白日里承欢过甚,此刻娇躯慵懒,正斜倚在绣榻上小憩。
想起晨间那番荒唐,不觉粉面飞红。原是去房中伺候二爷梳洗,谁承想那人一时兴起,竟将她按在榻上成了好事。最羞人的是事后竟是公子亲自替她擦拭身子
得亏绿屏领着他人在后院清点箱笼,若教人瞧见她与公子白日宣淫,坏了府中规矩,少不得要去大夫人跟前嚼舌根。
她越想越臊,将滚烫的脸儿埋进锦被里