崔知温瞧着她半垂的颈,如白玉蒙尘般布满了红痕的身子,和那因为他的注视而绷直的脚尖。
就在扶玉以为他不会开口时,却有一道剑光划过,直直撞进她抬起的眸中。
少女毫发无损,身上的银链却倏地断了,连带着那假物也被带出了半根。
崔知温丢了轻剑,任由地面被剑锋划出一道刺眼痕迹。
他紧盯着那出来了半根的湿漉漉阳物,迎着少女清澈惊惧的眼,再度狠狠捅了进去。
宫口被顶开,令人浑身震颤的排泄之意在度涌上四肢百骸,她翻白着眼就要泄身,却仍喃喃道,“不…呜呜。不要尿,尿在这里。”
崔知温想到了自己幼时养过的那只白狐,想起它湿漉漉的鼻尖与少女此时布满的香汗如出一辙。
这么温润、这么易折。
西域来的白狐最终被高高在上的皇后以打扰太子的名义溺死了,而他只是趁四下无人时去敛了它的尸身,偷摸着埋了。
而十年后的崔知温面对着如此失控的场景,将大腿抵在少女腿间,又掐了她的脖子,逼她低头去看那淫靡不堪的场景。
想保护她。但更想她听话。
他任由女子淡黄色的尿液裹挟着他人的阳精潺潺泄出,汩汩地把走了暗纹的衣袍染出更深色。
腥甜的气味缠绕了二人满身,天色已经完全暗下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