……可她从来就不需要啊。
无论是他的爱,他的钱,他的人,连允本来就从不需要。
是你自顾自的闯进我的世界里,搅的乱七八糟,结果还要她负责吗?
……从来没有这样的道理。
浮现心中的感觉只能称之为愧疚,是对她二十年来人生所接受的教育的总结,连允很清楚。
她确实不爱他。
少女躺在他的身下,她想抬手摸摸他的脸,但被手铐束缚,稍微一动就发出叮铃声响。
面前的男人死死的盯着她,那双总是漆黑淡漠的眼中此刻却盛满了泫然欲泣的泪滴,盛景明从未展露脆弱,更别提他的眼神称得上是控诉。
喉咙有千万层湿水棉花堵塞,连允终于开口。
“……抱歉。”
她回应不了,她给不了。
不爱就是不爱,盛景明要的东西她给不了。要是把连允这个人刨开挖肚,会发现她的心脏很多年前就停止了跳动,早已萎缩腐烂。
无论怎么哀求,哪怕放低自尊,都是往一口早就枯竭的井里投掷,听不见任何声音。
不要再做无用功了,到此为止吧。
她想说的只有这些。
低低的冷笑回荡在屋里,吓人如鬼魅,盛景明作为聪明人,当然听懂了她的拒绝。
人想走嘛,让他放手是吧。
凭什么?
他想要的,就一定要得到手。
……即便她不爱他。
但没关系,他爱就够了。
连允只能是他的。
他的。
盛景明不说话了,他的脸上再没有表情,只是平静的先起身,坐在床边一点一点解开身上衣服的扣子。
一点一点,从上至下,半身裸露,紧致的皮肤下是结实有力的腹肌,昏暗屋里上演惊心动魄的情欲。
惊觉人不是在沉默中放弃而是变态了,连允手一抖想逃,但仅凭她的力量怎么可能逃走,只是徒增手腕上的红痕。
“盛景明、你别这样……我们好好说……”
她的声音带上惊慌,因为男人已经开始解开她的衣服。
“我已经听你解释完了。”
盛景明没去看她,只是手上动作不停,几下就把她的衣服褪去,只剩贴身布料。
“喂、你等等啊,你不是已经知道我不爱你了吗,为什么还不放弃!?”
见人是真的要做,连允心下一惊,只能把血淋淋的现实挑明,让男人知耻后退放过她。
“我不在乎,连允,你喜不喜欢我都无所谓了。”
盛景明额头几乎抵住她的,沉沉的眼里只有深不见底的黑暗,漩涡一样即将把人吞噬进去。
“我现在只想要你。”
吻如要将她吞吃入腹一样覆盖,男人大力吮吸她的唇舌,力道让她痛呼出声,但也没换来半点怜惜。
盛景明嘴上咬着舌,血腥味在嘴里弥散开。手指已经拨开内裤边缘,探进那条还干涩着的甬道。随意抽插几下,连允就软下了挣扎的腰。
见她软趴趴倒在床上,男人面无表情从柜子里抽出东西。
“知道吗,连允,我之前没想给你用药。”
他摸出一片鱼油外表的软胶囊,扯开连允的大腿,长指一伸就把东西抵到了最里面。冰凉的触感抵到宫颈口,连允被冻的一哆嗦。
“但你真的太不乖了。”
手指做完后并未退出,只是慢条斯理的扣挖着穴道,逐渐能感受出小穴越发软,有做好准备的液体分泌,沾湿满手。
抽出时甚至发出了噗呲一声。他盯着手上的液体看了一眼,然后伸出舌舔舐干净。
但这样极为色气的画面连允却看不到了,她已经要被身下的痒意逼疯。脑袋浑浑噩噩,声音远去,她只能感受到小穴的痒和肚子里的饥渴。
渴望被什么填满。被什么入侵到最里面。
“好痒……”
急促的呼吸,脸上泛起潮红,她想咬舌逼自己清醒,但身下的火就是蔓延到四肢百骸,烧的她欲望肆起,眼尾都是艳丽的红。
想要、想要……
“想要什么?”
盛景明将人抱在怀里,低头俯视着她烧红的脸,目光在她的嘴上一扫而光,极有耐心的等待少女的下文。
“唔……”
她几乎要被逼疯了。药效太强,已经不能理智思考。全身温度高的吓人,她只能尽力寻求能让她降温的东西。
而抱着她的男人或许就是最好的药。
少女哆哆嗦嗦的亲上他的脖子,滚烫的唇覆盖上来,带着迷乱香甜。
盛景明吞咽一声,但她混浊的目光好像被吸引,一口咬上了他的喉结。
——于是烈火彻底燃烧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