香儿听了之后欢欢喜喜地出去了,手上的活儿都做完了,便开始织衣服做小鞋子,为了分辨,还在衣服的袖口处绣上了两个孩子的名字。
云崖看着她整日忙忙碌碌的,问她:“淮南和京城相隔甚远,世子的心结已经解开,日后大概也不会再去京城了,你做这些东西也送不过去,孩子慢慢长大,你岂不是白费力气?”
香儿不以为意:“我每日都做,才能记得穗岁姐姐的孩子长到多大了,再说了,在府上这么无聊,想到穗岁姐姐两个可爱的娃娃,我心里就高兴。”
云崖摇摇头,她都没见过那两个孩子,怎么就有这么深的感情?
他凑到她身旁:“府上怎么无聊了,今晚外头有花车游街,要不要出去看?”
娄缙对府上的下人,尤其是云崖和香儿管的并不严,允许他们做完差事后可以时常出府去看看。
香儿转过身去:“花灯有什么好看的,我还要在府上画给两个小娃娃做小衣裳的图纸呢!”
云崖状似无意地说:“今天热闹,各大裁缝铺子肯定有时兴的款式上架。”
香儿眼睛一亮,放下手里的东西:“走,我们现在就去!”
云崖嘱咐侍卫们要好好守护王府,便和香儿欢欢喜喜地出去了。
隔壁蓉雅院里的人却没有这么开心了,衡如蓉听说了京城传来的消息,嫉妒地双眼要滴出血来,可穗岁远在京城,她就是想要给她使绊子都无能为力。
想起娄钧那帅气的脸庞,和他生出来的孩子,一定也是很好看的。
她不明白,自己明明出身高贵,穗岁不过就是个没人要的孤儿,怎么到了最后,她过的连一个二嫁的丫鬟都不如?
……
京城,侯府。
穗岁昏迷了这么久才醒,肠胃一直都没有怎么活动,吃了两顿小米粥,每顿也都是只吃一小碗,吃到七八分碗就放下碗筷。
肠胃渐渐适应了之后开始吃些肉饼和青菜。
这一日的晌午,厨房准备了鲫鱼豆腐汤、菜丁肉丁炒饭、花生猪蹄、牛肉炖土豆、粉蒸肉……都是穗岁最喜欢的饭菜。
娄钧下了朝后回了侯府,和穗岁一起用饭,才吃了几口米饭,夹了几块粉蒸肉,忽而肠胃开始疼,他不想让穗岁担心,将一碗饭全都吃了才放下筷子,推说公务繁忙还有奏折要写,离开饭厅去了书房。
从前,娄钧无论多忙都会陪穗岁一起吃完饭才会离席,见娄钧离开后,穗岁也没有了胃口,问松莲怎么回事。
松莲眼眶发红,有些哽咽:“侯爷好几天没有好好吃饭,胃病又犯了,再加上心情不好,郁结于胸,这次好像疼得更厉害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