紧接着,密密麻麻的吻落了下来,吻的她快要透不过气来了,娄钧便换了地方去亲。
他的动作有些急切,大掌掐着她的腰,穗岁感觉自己的腰都要被他掐断了,忍不住出生求饶:“侯爷……轻点儿……”
娄钧这才缓缓地回过神来,红着眼眶低头亲她的脖颈,带着胡茬的下巴磨蹭着她光洁滑嫩的肌肤。
“是你送我的护身符救了我一命,那一箭正好射在了玄铁上,中箭那一瞬间,我以为我回不来了,我再也见不到你了……”
娄钧的唇贴着她的耳垂,温热的呼吸喷洒在她的耳朵上,他在她的耳边低声呢喃,声音里很是沉痛。
穗岁一手握住他滚烫的手,一手抚摸着他因为征战风吹日晒而有些粗糙了的脸颊,认真地说:“你若是不在了,我便下去陪你,在下面你还是能看到我的。”
娄钧恼了,在她肩膀上狠狠地咬了一口,留下一排牙印:“说什么胡话!若我真的出了什么事儿,你要带着我那份好好的活下去。”
娄钧很少对穗岁发火,穗岁抬头去亲他的喉结,男人的怒火顿时消散的无影无踪,解开她的衣裳,压在她的身上亲吻,将这些时日的思念全都释放了出来。
强壮的身躯
渐渐的,二人完全沉浸在彼此带给自己的极致欢愉之中,沉沉浮浮,至骨至欢。
娄钧一遍一遍地要她,沉浸在她软嫩的身躯之上,无法自拔。
穗岁一遍一遍地在娄钧的耳边哭诉这些时日她过的有多么煎熬,让他以后都不要离开自己。
娄钧不断地重复着:“我答应你。”
……
不知耳鬓厮磨、交窗合欢了多久,最后穗岁是被娄钧折腾的浑身无力,在他的怀里睡着了。
天亮之后,娄钧起身亲了亲还在熟睡的穗岁,换好官服去了宫里。
原本,他昨天进京之后就该立刻去宫里禀报,但明昌帝体谅他许久未何家人团聚,便给了恩典准他先回府,早朝再来。
进了宫,娄钧见了明昌帝,将淮南的情况挑要紧的禀报了一遍。
“煜王勾结九景山,联合衡丰茂等人,企图先行攻打淮南,控制住淮南王之后领兵攻打进皇宫。淮南王府内部出了间隙,放了南胤余孽进城。”
“好在经过一番恶战,这些叛贼都被控制住了。”
明昌帝明了,根据实际情况,该惩罚的惩罚,该奖赏的奖赏。
煜王、九景山等人造反攻城,致使军心动摇,将士们死伤无数,年前问斩,当众行刑。
煜王和九景山的私产全部用于慰劳死去的将士们的家属,其余参与谋反的将领全部流放到苦寒之地去做苦力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