并未在他的身上发现有伤口。
可没有伤口, 为何会难受?
她眼中划过狐疑, 抬头打算再次询问, 却见靠在壁上的青年神态涣散, 微翘的眼眸覆下而凝着她, 眼尾是潮湿的潋滟艳红, 呼吸凌乱出似有似无的意乱情迷。
不是受伤的难受, 难道是……
分离的这段时日,她深受感触每夜午时, 体内的蛊没有得到抑制,别的虽没事,但身体却空虚得难受。
唐袅轻颤的眼帘, 莹白的脸颊蔓上热气,半腮布施薄粉, 羞怯地抿唇道:“这里是马车,不好…那种事。”
他每次都要叫,怎么捂都捂不住,在马车里会被发现的。
“嗯?”季则尘没懂她为何说在马车中不好,牵起她的手放在脸上,用鼻尖蹭着:“帮帮我,很难受……”
他像溺水之人蓦然抓住了浮木,想要获救,而用祈求的眼神看着她。
见他难受至鸦黑的眼睫被泪雾打湿,眸间全是混沌的迷离之色,求欢般矜持地轻蹭手心。
漂亮的皮相充满了蛊惑。
她看得移不开眼,拒绝的话堵在喉咙被轻轻地咽下,绯着脸颊小声地说:“那你等下不要出声,我只能帮你一点点。”
“好。”他望着她,透出无害的乖顺。
因为很少做这种事,唐袅衣咬着下唇,鼓足勇气伸手,还不忘嘱咐:“别出声。”
季则尘垂眸盯着她的手,似还没有察觉她要做什么。
直到纤细的手探进衣袍中,稍用力。
一瞬间,涌上头顶的快意来得迅速,他似蓦然失力了,下颌抵在她的肩上。
尾音轻颤的刚喘出一声,就被她用另一只手捂住了唇。
她心慌地侧首,伏在他的耳畔小声地说着:“你答应过我,不许出声的!”
少女湿软的气息带着淡淡的香甜,微弱地喷洒在皮肤上,艳烧至整个耳廓。
他含糊不清地轻喘,埋头含住她的手指,压抑的闷哼中带着一丝说不上来的颤意。
见他乖乖地听话了,唐袅衣放下心,认真帮他。
暧昧窸窣音响在耳边,那种藏在袍摆下的摩擦黏声也越发明显。
她第一次觉得,还不如发出声音。
时间有些久了,唐袅衣坐立难安,白皙的额间渗出细汗,耳尖又烫又红。
她的手腕很酸软。
偏生他好似在失控的边沿,又好似还在努力维持矜持,想将快意延续得更长久些。
怎么还不结束?
她舔了下发干的唇,悄声问他:“可以了吗?我手软了。”
听见她的声音,他浑身剧烈一颤,失控的从唇边泄出一丝呻吟。
不仅没有丝毫疲软,反而比方才还要难以握住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