陈知夏挠挠头,这沟通真的好难好难,连李莹都拿捏不动的人,对她来说简直是太难了,不异于上刀山下火海。
陈知夏仰头看着天花板,两眼一白:“嗨,好难……”
奈何白银三两混饭吃,不得不坚持。
陈知夏继续在脑海里搜索大师的言论,决定用别人的口才完成这个事情。
在脑袋里搜索一圈后,功夫不负有心人,终于想起了大事培训时授课的说话方式。
陈知夏一拍脑袋:“对呀,我干嘛就不能用大师的口吻进行沟通咧?”
想到这,陈知夏兴奋到爆了,去茶水间拿了个杯子,倒了点咖啡,再搅动搅动,就往刘明的办公室走去。
刘明这几天被批评了,人也老实了一些,进去的时候,看到刘明坐在沙发上掏耳朵,脸上少了以往的“人情世故味”,反倒眉眼间挂上了一些无奈。
看到陈知夏,刘明掏耳朵的手僵在半空中,目不转睛的盯着陈知夏,仿佛她有多大阴谋似的。
陈知夏小心翼翼的端着滚烫的咖啡往里走,刘明慌忙的坐直了身子:“站住,什么情况?我这里不是咖啡屋。”
经历了几次交谈,刘明对陈知夏异常的抵抗。
陈知夏没理他,审视了一下他的办公室。
是一间宽大白净的屋子,偌大的办公桌干净整洁,窗帘毫无审美的随意卷得高高的,大片的阳光映射在瓷砖上有点反光,扑面而来的就是一股浓浓的烟味夹杂着过夜茶水味。
茶几和环境形成了强烈的反差,茶壶凌乱的叠成一坨,茶叶熙熙攘攘的丢在茶盘上,茶水乌黑黑的洒满桌子,抽完的香烟盒四处乱扔。
典型的鸡窝。
陈知夏没有停住脚步,笑眯眯躬身,嫌弃的将桌面的物品推了推,将咖啡挤在茶几的边角处:“刘哥,今天天气不是很好,想请你喝杯咖啡。”
“呃?”刘明有点狐疑:“天气不好和喝咖啡有什么关系?”
“就是想请你喝咖啡呗,不行吗?”陈知夏再次笑眯眯的说。
“呃?”刘明从茶几的抽屉里掏出一个盒子,一边质疑的盯着陈知夏,一边抽了张纸巾擦了擦耳掏,然后将耳掏小心翼翼的放进盒子里,收好,再放回抽屉里。
刘明放耳掏的动作和流程又标准又熟练,看来在办公室里闲到掏耳朵这事没少干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