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妹妹怎么敢做不敢当呢?”
一人做事一人当,小叮做事小叮当,宁妃做事不敢当。
看样子还要狡辩几句。
王富贵给她这个机会,一会好打她的脸。
宁妃冷下一张脸,“姐姐这是何意?臣妾没做过的事情,姐姐便要这样给臣妾安个莫须有的罪名,污蔑臣妾,含血喷人吗?”
王富贵挑了挑眉,示意她——接着说,我在听。
宁妃怒不可赦,看向静妃,“今日静妃妹妹也在此,若澜贵妃拿不出证据来还要污蔑臣妾,便是澜贵妃以权谋私,想要陷害臣妾,臣妾定要请皇上和太后为臣妾做这个主!”
静妃这才开口,“这是自然,臣妾自当将今日所见所闻如实向皇上和太后交代。”
得了静妃这话,宁妃像是有了底,她将那东西藏得极好,寝殿中平常也只有她跟阿玉出入,阿玉是她从府中带进宫的陪嫁丫鬟,根本不可能背叛她。
纵然长孙透得了些风声,只要她找不到证据,自己一口咬定没做过,长孙透又能将她如何?
她还能在皇上和太后面前反将一军。
想到此,宁妃气焰更高了,她如今本就抱着这丝侥幸,若自己心虚那便是变相认了,她绝不认。
王富贵看她这副模样,想来是死鸭子嘴硬。
静妃跟他一块儿来的,宁妃这会想必是心慌意乱,病急乱投医,形式都看不清了。
王富贵摇了摇头,叫了一声奉霖。
奉霖很快就带着带个婢女进来了。
宁妃一见文鸳,脸色开始变了,这宫女她记得,前几日还来打扫过她的寝殿。
文鸳直接指证宁妃,将她所见说了出来,又说出了那草人藏纳之地。
王富贵叫她直接去拿出来。
阿玉便扑了过来,将文鸳扑在地上,宁妃也站在床边,不叫人靠近。
王富贵站了起来。
“妹妹方才不是信誓旦旦地说自己没做过吗?此番作为又当如何解释?”
宁妃心神具乱,“这是本宫的寝殿!没有本宫的准许谁也不能动任何东西!”
王富贵笑了一声,“妹妹好大的官威啊。”
“奉霖,搜。”
阿玉见状又扑向奉霖,就连宁妃也不顾自己嫔妃身份,为了阻止奉霖犹如泼妇一般,要扑去撕扯。
奉霖身手了得,应付这二人不在话下,但如此一来又分身乏术去拿床底下那东西。
文鸳见机赶紧爬进床底,将那装着草人的盒子拿了出来。